李红副秘书长 曾明发主任做客赛迪网聊反垃圾邮件总动员

各位网友早上好，非常感谢各位网友光临赛迪网嘉宾聊天室，并关注我们此次聊天活动！非常感谢两位嘉宾拨冗前来，与大家互动。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今天的二位嘉宾，中国互联网协会反垃圾邮件委员会常务副秘书长李红女士、中国互联网协会反垃圾邮件中心主任曾明发先生。 

李红、曾明发：大家好。

主持人：我看到两位分别是反垃圾邮件委员会和反垃圾邮件中心的，不知道这两个机构有什么区别和联系？

李红：我们是在同一面大旗下的，就是中国互联网协会。中国互联网协会下属有11个专属委员会，反垃圾邮件委员会是其中之一，反垃圾邮件中心是反垃圾邮件委员会的一个支柱部门。

主持人：我们要谈反垃圾邮件，首先就要了解垃圾邮件，请曾先生给大家介绍一下垃圾邮件的发展史？

曾明发：垃圾邮件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附加的产物，也是不可避免的出现的非常负面的东西。垃圾邮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94年4月，一个事务所发出了600多个新闻组宣传美国绿卡法律支持的事情，从此诞生了Spam这个词。后面出现了一些程序发送垃圾邮件，就更泛滥了。

主持人：现在垃圾邮件在全球的状况是怎么样的？在中国又是怎样的？

李红：据英国Spamhaus的一家安全公司最新统计结果显示，亚洲已经超过北美成为最大的垃圾邮件发源地。亚洲占了全球重量42.8％。来自北美的垃圾邮件位居第二。今天加上北美和南美洲的垃圾邮件加在一起也没有来自亚洲的垃圾邮件多。从国家的排名来看，美国是最大垃圾邮件出口国，它占了全球垃圾邮件的数量的23.1％。

主持人：也就是说北美的绝大多数是美国的？

李红：中国大陆地区和香港地区垃圾邮件占了21.9％。

主持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趋势呢？原来绝大部分都是在北美，现在亚洲逐渐变多？

李红：中国互联网协会委托反垃圾邮件中心一直在做非常专业的反垃圾邮件调查工作。反垃圾邮件调查目前进行了八期，基本是一个季度调查一次。根据我们调查和分析发现垃圾邮件在中国爆发的主要原因大约是在2004年到2005年的时候，主要原因是大部分国内邮件服务器有两个自动功能，一个是开放转发（open-relay），一个叫开放代理（open-proxy）。在北美洲大部分的垃圾邮件发送者利用我们这个功能进行转发。我们是垃圾邮件的第二大爆发地，并不是第二大发源地。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冤枉的。

曾明发：刚才李秘书长讲的是从技术的层面，另外还有法律层面。整个互联网在欧美比较发达，美国也早就出现了非常专业的反垃圾邮件法。除了技术之外还有一个法律，它是很严格的，他们为了逃避也借助中国的跳板，因为出了美国就没有管辖权了。所以他们利用亚洲地区很多法律不健全的地方来发垃圾邮件。技术、法规综合的因素可能比较多。

主持人：我们中国绝大部分垃圾邮件是来自美国的？

李红：现在也有大部分来自韩国。也是利用我们中国的法律范围管辖不到的，还有我们的服务器疏于管理的漏洞。

网友：请两位专业人士谈一谈切断垃圾邮件传输的通道技术和专业法规哪个更重要？

李红：我们互联网协会包括我们政府治理垃圾邮件的理念是十六个字“法律规范、行政监管、行业自律和技术保障”。这十六字是一个综合治理的体系。首先要有法律规范做支撑，由政府的监管做监督，其次行业自律是中国互联网协会反垃圾工作委员会通过自律的形式号召广大的业界企业跟我们一起进行反垃圾邮件工作。从协会的角度今年6月2日我们启动了中国互联网反垃圾邮件综合处理平台。这个平台主要通过技术手段为我们的反垃圾邮件提供有力的支撑和保障。

曾明发：李秘书长讲的非常全面，我们还要加强对网民意识的提升，网民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只有全社会都形成对垃圾邮件人人喊打的场面才能更好的控制垃圾邮件。最近互联网协会在6月21日举办了“12321”反垃圾邮件总动员。希望能掀起一个热潮，给普通网民要进行宣传和教育，对管理员进行培训。

李红：我们不妨借这个平宣传一下，再重申一下垃圾邮件举报途径电话：010－12312；举报邮箱：abuse＠anti-spam.cn。同时还有反垃圾邮件网站，网址是：www.anti-spam.cn。我们呼吁广大的网民不要对垃圾邮件置之不理，要提高自己的意识。我们欢迎大家的举报，也谢谢大家的支持。

主持人：举报之后反垃圾邮件委员会一般怎么处理呢？

曾明发：针对三种不同的主要方式有不同的处理办法。电话主要是，我们通过单位引导他们把垃圾邮件的样本发到我们的邮箱里面，因为电话是信息来源，告诉他们我们在行动。中国行业协会和中国政府非常重视这个事情。我们现在通过邮件的大概有十多万举报邮件，我们开发一个系统，对关键信息和邮件的特征进行分析提出比如说IP、发送垃圾邮件的地址、联系电话、邮箱，然后我们再进行追踪，整理出来之后根据垃圾邮件的性质不同。比如属于违反犯罪的，我们可能就会转到公安机关部门，如果是我们不能找到更好的管理办法的话，我们通过黑名单进行联合抵制。

主持人：我知道一些垃圾邮件并不是通过IP就可以查到源头的，比如它是通过代理发送的，查到代理，也许这台代理的机器是无辜的，包括它的主人也是良民，这种情况怎么办？

曾明发：我们查出来他是被人利用的，我们会通知他的机房和服务提供商对服务器进行系统重装，功能该关闭的关闭。我们会进行非常严密的取证过程，觉得确实是垃圾邮件发送者或者发源地再进行相关的处罚。

主持人：垃圾邮件范围这么广，传播如此的迅速，它主要采用什么技术呢？

曾明发：垃圾邮件的技术非常多。第一，他们在网上贩卖邮件地址比如500块钱可以买1000万个地址他们买了地址之后再群发。因为群发基本没什么成本，比如说一千万个地址可能只有20％、30％是正确的，这样发出去造成了网络的堵塞。另一种就是有一个自动的搜索软件，你的邮件地址在网上或者论坛透露，他全部收过来，然后再利用这个地址发送出去。还有就是通过“僵尸”网络这样的办法发送垃圾邮件。另外有些专业的组织利益驱动他们也在有组织的制造一些垃圾邮件。

主持人：他们会搜索＠的就会去尝试。我们普通网民来讲不要轻易自己的邮箱地址了？

李红：对。正是因为曾主任说的，因为他利用自动搜索等等都是没有目的的发下去，然后采取实验的方法。他会用一个比较吸引你的名字诱导你打开或者回复，一旦你做出了反应他知道这个邮箱是有效的，他就会源源不断的往里发垃圾邮件。所以广大网民要谨慎对待你不认识的邮件发送者给你发送的邮件。

主持人：最好不要给对方回应，假装自己是不存在的。

曾明发：这是一个好的办法。另外也有一些小的技巧。比如说默认了＠，那我们可以把＠换成一个＃号或者字符。或者可以做成一个图片，他就搜索不到了。只要我们的网民会利用这些还是会大大减少垃圾邮件的。

 主持人：我们国家这方面有相关的法律吗？

李红：互联网协会做的反垃圾邮件调查，今年两次特别说明问题。3月份做的调查发现垃圾邮件比例是回升的。我们分析了一下原因，可能主要因为正好在元旦和春节期间，厂家觉得是一个好的做广告的机会造成了垃圾邮件的比例回升。但是我们6月份调查发现垃圾邮件比例下降了两个百分点。我们分析主要原因，就是信息产业部2月21日正式公布，电子邮件服务管理办法。这个办法起到了对垃圾邮件的遏制作用。因为它从各个角度对邮件的发送行为进行了规范。因此，虽然我们没有在电子邮件管理办法里面对垃圾邮件做定义，但是这是从发送行为上来说进行了制止。这个法规的出现我们认为是对垃圾邮件起到了一定的打击作用。因此我们第二个季度的调查显示垃圾邮件比例下降了两个百分点。

主持人：我知道“僵尸”网络是中国人发起的，为了逃避法律，会在国外买上十几台服务器来发，这表示中国对“僵尸”的法律法规，一碰到国界就是一个大的门槛。垃圾邮件比如说源头是国外的，我们有相应的办法吗？

李红：中国互联网协会现在正在通过国际合作的方式来寻求解决从境外发过来垃圾邮件的问题。目前我们跟韩国的信息安全总署，是韩国的政府部门，是韩国的信息通讯部。相当于我们的信息产业部他们下属的机构有一个反垃圾邮件组。我们现在跟他们的合作试图，他们每周通过提炼他们的垃圾邮件发送源，这些发送源是发到中国来的，把这些IP地址提供给我们。每周提供一次我们请网络服务商、网通电信这些大的运营商帮我们查找原因。看一看这些源头或者说发过来的路径对我们解决垃圾邮件的问题能有什么帮助。

另外，中国互联网协会还通过很多国际研讨会的形式，与其他的国际组织或者是国家的组织签署一些反垃圾邮件的协议。共同探索联合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主持人：现在有韩国还有哪个国家？

曾明发：还有澳大利亚。韩国我们是相互的，比如你讲的那样的问题，假如是在韩国，我们会跟韩国联系，让他们协助我们查出这样的根源。包括跟美国的大的IAL、微软等遇到垃圾邮件的时候我们也跟他们一起配合。我们也是亚太联盟反垃圾邮件邮件的重要成员之一，我们每年也跟他们会探讨反垃圾邮件的方案。

李红：我们跟国际反垃圾邮件的组织都有一些协调、配合和共同寻求解决方法的渠道。

曾明发：所以尽管不在中国，但是通过国际的合作和国际协调一定是制止的。

李红：肯定是有一定的地域局限性，跨国垃圾邮件发送者正是利用了各国的法律，钻这个空子。

主持人：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但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刚才两位的解释可以很好的回答这位网友的问题。他问，这两个组织可以帮助用户做什么。看来是可以做很多很多工作。
网友：垃圾邮件从那一层拦下来比较容易实现？

曾明发：垃圾邮件你看到邮箱里面三、五十封已经很严重了，其实这其中已经有70％、80％已经被我们拦住了。我们在前端就会做技术的处理和拦截，然后通过过滤技术进入到服务器之后再进行处理。

主持人：咱们前面谈到的都是社会层面的问题。曾先生刚才说了运营商，我想知道反垃圾邮件的产品中，据您了解现在哪些比较好？或者各自有什么特点？适用什么情况？

李红：我们互联网协会从去年2005年的12月开始筹备了反垃圾邮件产品测评活动。我们的目的是想通过这种测评把优秀的、效果比较好的反垃圾邮件产品推荐给我们的企业、邮件服务提供者。给他们一个参考，使他们能够有一个得心应手的工具去对待垃圾邮件。经过大约6个月时间的准备，我们一共吸引了国内外十多家反垃圾邮件产品参加我们的测评。我们主要通过电信研究院委托他们帮我们做了技术的测试。我们首先制定了测试的标准，经过专家组的讨论认为这个标准能够比较全面的评价和概括反垃圾邮件产品的特性。我们进行了6个月的测试，测试出的结果我们再经过这些产品的市场份额组织专家对折价产品进行综合打分。我们举行的“12321”由中国互联网协会理事长公布了测评向社会推荐的6个反垃圾邮件的产品。

曾明发：美国一IronPort系统公司的邮件安全网关C10、盈世信息科技（北京）有限公司的Coremail、美国Ciphertust五公司的IronMail、硕奇上海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卫士邮、北京敏讯科技有限公司－EQManager邮件网关管理系统、北京启明星辰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天清防垃圾邮件系统。

这其中有的系统是适合千万级的。

主持人：这是对反垃圾邮件产品方面的，我看到启明星辰，它现在的综合网关相当于UTM的产品，UTM也是现在喊的非常响的口号。反垃圾邮件方面有没有融合或者说全面的方案呢？

李红：反垃圾邮件技术肯定是综合的。单纯使用任何一种技术都是不够高的。微软推出了对发件人的身份进行认证，对发送的行为进行识别。包括我们现在进行一些动态IP地址的备案库，包括现在电子邮件管理办法也是规定电子邮件提供者对身份应该进行备案。这些综合起来判断，第一会减少误判率，第二提高了阻挡的效果。肯定是综合一下效果更好一些。

曾明发：反垃圾邮件不是一个技术可以解决的。因为如果某种技术比较好的话可能别的方面就有缺陷，现在事实证明大的邮件服务商和好的产品都融合了不同的技术。
主持人：我看到一则新闻是关于微软的。说微软好像是起诉了垃圾邮件巨头，要700万的赔偿。有媒体说微软遭到的垃圾邮件的损失不止是这么多。请问二位反垃圾邮件委员会是一个非盈利的组织吗？

李红：我们是纯公益性的，不收会费的。

主持人：那经费来源呢？

李红：我们是互联网协会下属的，我们反垃圾邮件委员会是不收会费的，但是很我事必须有经济支柱。我们现在反垃圾邮件综合处理平台得到了大的运营商和ESP、ISP的支持。我们最大的赞助商是中国网通给我们提供了100兆的带宽和12312的举报热线，在此我们再次对中国网通给我们的支持表示感谢对他们的公益行为表示赞赏。此外我们反垃圾邮件的建设费用是由反垃圾邮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单位赞助的。分别是新浪、TOM、263、网易、万网。首先是他们公益的意识，其次垃圾邮件每年给他们的企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人力、物力、财力，据我所知大型的邮件服务商每年垃圾邮件给他们造成的损失上千万的。

曾明发：如果垃圾邮件量非常大，要增加服务器和带宽，光这些成本就是5000多万还不包括配置很多人处理这些事情。

李红：是双赢的。今年第一届反垃圾邮件的调查中，我们对垃圾邮件对国民经济的损失造成了估算，直接损失是60.69亿人民币，这个数字很吃惊但是这是很保守的。仅仅是按照网民每周花时间处理垃圾邮件的时间核算出来的数字。2005年整个全球垃圾邮件造成的损失是500亿美金。所以大家可以看出来垃圾邮件是多么的厉害，这也是为什么全球包括在我们国家也是，包括我们的政府、行业协会、企业、网民都在共同对垃圾邮件喊打抵制的原因。所以我们的反垃圾邮件事业需要大家支持。我们欢迎任何有志于做反垃圾邮件的企业加入到我们当中来。

主持人：刚才说到的五家都提供了很强的支持。我们赛迪网并没有提供邮箱服务，但是我们也很乐意提供相关的支持。前两天我看到曾先生MSN上看到招募反垃圾邮件志愿者，志愿者需要怎么报名呢？

李红：12321，我们已经于6月21号正式拉开帷幕，这个活动受到了媒体、社会和广大网民的关注。我们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里都报了启动仪式。这个活动“12321是举报电话”。我们计划在全部发放100万份的反垃圾邮件卡，教育我们的网民用一些小技巧怎么样去有效的减少自己的垃圾邮件数量。

“2”是我们网上网下结合，20万网民签名抵制垃圾邮件。我们的网站是17.ANTI－SPAM.CN。就是一起反垃圾邮件。

“3”我们计划在全国30个省开展宣传反垃圾邮件的活动。

“2”我们要征募2万名反垃圾邮件志愿者。你填签名报名的时候会问你是否愿意成为志愿者。

曾明发：签名认得都非常愿意成为志愿者，基本90％以上的签名的时候就愿意成为志愿者。我非常高兴我相信通过大家的一起努力一定会把垃圾邮件得到有效的控制。

李红：最后一个“1”是我们在全国范围内培训1000名邮件服务管理员。因为互联网电子邮件服务管理办法推出以后，对电子邮件的服务管理员有一些规定，有一些技术的要求，包括一些义务、保存日志等等。我们法规出来要去宣传、贯彻，让大家能有这个意识，自己首先要知发才能自觉守法。如果邮件管理员对服务器进行有效管理、加强管理也会对减少垃圾邮件起到很好的作用。

网友：我想向李秘书长了解一下，国内有多少人在从事反垃圾邮件的具体工作？

李红：如果说专业从事反垃圾邮件工作，不是兼职的很少。比如企业层面基本上都有反垃圾邮件的部门有效的减少他们自己服务器邮箱的垃圾邮件。中国互联网反垃圾邮件协会目前投入的人力也就10个人左右，但是我们在非常努力的工作。同时我们不是孤立的，我们得到了社会和企业各界方方面面的支持才能有今天这样一点点的支持。最重要的是有政府的支持信息产业部在政策和大环境方面给了我们很好的支持，媒体方面也给了我们很好的支持，包括赛迪网今天给我们的支持，包括北京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平面媒体和报纸，包括互联网协会所有的会员他们都是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

主持人：真的让我们看到了反垃圾邮件的曙光。垃圾邮件它为什么这样猖獗？最主要的原因比如利用垃圾邮件传播病毒？传播一些间谍软件窃取公司的秘密等，垃圾邮件只需要以很低的价格买回来哪些垃圾邮件地址在家里可能一台服务器就可以了。这种无本万利赚钱的方式正是垃圾邮件屡禁不止的原因。这样的话，既然大家都在追求最大的经济利益，是不是就意味着垃圾邮件是不可能被赶尽杀绝的，我们的工作只能说把危害降到最低？

李红：可以说是这样，当时刚刚有垃圾邮件的时候比尔.盖茨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两年以后要消灭垃圾邮件。但是两年以后垃圾邮件是“蓬勃发展”。我们分析垃圾邮件的爆发原因是方方面面的，目前国际上发送垃圾邮件的组织他们有组织有分工。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在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进行下去的。但是我相信有政府、有网民、有全社会的支持，我相信我们能够把反垃圾邮件工作一定要进行到底！

曾明发：可以逐渐的减少垃圾邮件，达到网民在非常舒服的环境里面发送邮件，但是彻底消灭我觉得还是比较难的。

李红：这是旷日持久的斗争需要大家长时间坚持不懈的努力。

曾明发：我们举报中心经常有人说我已经举报了垃圾邮件了，你们怎么还没处理？这个我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第一，垃圾邮件是需要多方面、多部门配合的，我们需要比较严密的取证和处理。另外垃圾邮件来源比较多，不是说举报了就收回了，我们是慢慢的逐渐的把垃圾邮件减少。

李红：这就如同有警察不能把小偷灭绝一个道理。

主持人：现在在国内各个方面的用户对SurfControl的产品认可度怎么样？

曾明发：我相信只要我们坐下来跟客户聊这方面的事情，大部分客户还是很正面的，对我们公司整体的产品和技术认可度的确还是比较高。我们这半年以来在这方面的客户也比原来多了不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觉得在这个时候推一推，加把劲，让这个事情让更的人了解。

主持人：比如说我是一个普通的用户，或者是政府的，或者是企业的，跟您接触后、听了您的讲述，还有看了媒体的宣传，确实觉得内容安全非常重要，我认识到我们现在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产品，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应该选哪一家的。也就是说SurfControl和竞争对手相比具有什么样的优势？

曾明发：我们是在市场当中提供解决方案的一个厂家，不是惟一的一个厂家。那么跟其他的市场和客户选择一样，我们优先做的事情是如何让我们的产品品质更好，如何让我们的产品有更好的性价比，如何提供更好的服务。实际上很多东西再怎么演变，回过头来还是在第一个问题上，就是真正做得好。比起我们的竞争对手来讲技术上领先，这从国际到全球市场来讲，这是很多案例有证明的，技术上我们是领先的，这个包括技术软件本身之外还包括风险威胁库，进行适时更新和维护，那个库在目前全球也是数一数二的，在中国来讲我们把针对全国的价格也做了一些调整，争取在中国的用户使他的成本费用能降低，比起我们的一些竞争对手来讲我们是做在前面。另外是服务，我做安全差不多也有一段时间了，很早时间讲安全就是服务，我们最好的防护之一就是适时更新风险威胁库，其实这就是一种后台服务，这些服务需要后面的人和基础设施来做，你也看到我们的投入，我相信这方面在同类型厂商当中我们做得是蛮好的，所以从这几点来讲，综合起来我们跟其他的竞争的优势，也是客户选择我们的地方。

主持人：现在IM方面，主要是MSN和QQ对吗，SurfControl的产品是可扩展的吗？比如说我想加上对雅虎通的控制可不可以？

主持人：现在网民大多都选择免费邮箱，这方面网民在选择的时候有没有一些指标或者参数，比如选哪家的比较好？有的网民反应说雅虎的因为它邮箱历史比较长了，肯定是垃圾邮件的目标。但是选择的时候同等发展的免费的邮箱有没有比较好的？

李红：要根据每个网民亲身的体会。实际上现在每一家大的服务邮件服务提供商，他们都在不断的研发和改进。我想不妨开那么两三个邮箱试试你觉得哪个邮箱反垃圾邮件的系统做的最好，你最终可以选择它。实在不好推荐哪个好或者哪个不好。

曾明发：包括国内新浪、搜狐、网易都是有非常专业的团队做反垃圾邮件的工作。可能用户体验不一样，但是我们只能建议适合自己的是最好的。

主持人：因为现在免费邮箱非常多，如果都收费的话会不会对反垃圾邮件有一定的帮助？

曾明发：可能会对垃圾邮件有一点帮助，因为收费了以后有收入了，会更多的投入的人力和物力做反垃圾邮件的事情。但是这两个不是必然的关系，有可能有的收费邮箱还不如免费的好。其实很多免费邮箱他们也是投入很大的精力给大家做好服务。

李红：而且还有市场需求的原因。免费邮箱收费邮箱有可能存在着竞争的机会，现在我们知道有些邮箱是收费的，有可能用户量就不是那么多。像我们日常生活中不是非常依赖它，可能就更希望选择免费邮箱，所以这有一个市场的规律自然的调节。

主持人：大家都知道WEB2.0发展的非常迅猛，尤其是彰显个性的，比如超女或者博客，拿赛迪网来说博客它成长的非常快。并且我了解垃圾邮件在利用博客叫Splog，曾经有一个例子Google而受到这方面的危害，它的阅读器受到了阻塞。很多搜索引擎排名受到了篡改，您能不能介绍一下Splog，以及我们有没有什么对策？

曾明发：2005年博客的出现，垃圾回升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因为博客有很多网络交友，经常说我开了一个Blog在什么地方，建了一个什么圈子，有时候一些程序就把所有的OUT LOOK或者所有联系的人就发了一遍，产生了很多垃圾邮件。这可能是跟Sblog有关的。

李红：我觉得这也是我们反垃圾邮件新的挑战。现在很多博客上跟了很多垃圾评论，这是我们面临的新的挑战，下一步我们会考虑为一个新的攻关的问题。

曾明发：WEB2.0是草根性的，比如简单的跟帖或者回复产生一个回复就又发一遍，这样垃圾邮件的产生量是非常快的。

网友：每个提供商业邮件服务的网站都会进行垃圾邮件过滤，现在有没有对垃圾邮件认定统一的规则和标准？

李红：刚才说了，电子邮件管理办法，它所限定的哪些行为都是一些规则和标准。

网友：有些垃圾邮件为什么怎么都是删除不了？

曾明发：在收件箱顶部比如有两行，看作像邮件，其实它只是一个广告连接，不是邮件，你是删不掉的这个叫“霸王邮”。可能有些服务商为了利益做了技术处理，所以网民们删不掉。

主持人：网民删不掉，那应该怎么处理？

曾明发：这个可以给邮件服务商客服打电话，也可以往我们这边投诉，我们协调也可以。